第二章 陰差陽錯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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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此人面目猙獰,像是死前受過極大的驚訝所致!你覺得呢?”
“我覺得他一定是偷人家東西被人發現了才被人打死的!”傲雪輕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說完又用手指向死者的手,“你們看他手捏得緊緊的好像手裏藏著什麽東西?”
“展昭!”包拯示意了一下展昭,展昭上前將那人的手使勁的掰開,裏面的東西卻令大家十分費解,因為那竟然是一只老式的耳環,這種耳環的款式估計也只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才會佩戴的。包拯看著展昭手裏的耳環低著頭沈思著:“此人衣著華麗,斷然不會像傲雪所說是偷人家東西而被人打死的!你們看(包拯用手指著死者的面部),剛剛武鶴說死者死前受過極大的驚訝,那就說明殺他的極有可能是他所熟悉的人,展昭手裏的這只耳環可以看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可是那麽大年紀的人又怎麽會有那麽大力氣把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打死呢?”
“我看我們還是先把這具屍體運到衙門去吧,讓衙門裏的人協助破案比較好,包大哥你覺得呢?”傲雪用手碰了碰包拯的衣服,包拯點了點頭:“恩,也好!展昭,我跟公孫策負責把屍體送到縣衙,你跟武鶴向附近的人詢問一下情況!”
“恩!”展昭武鶴點了點頭便分頭行動了。傲雪急了拉著包拯的手輕聲的問:“哎,那我呢?我能做些什麽呀?”
“傲雪你暫時先回去,跟湘湘說一聲我們可能會晚點回來!”包拯讚同的點了點頭:“對,傲雪,公孫策說的有道理,我們出來大半天了,不知道湘湘姑娘知不知道我們出來,你還是先回去!”
“恩,也好!那你們自己小心點!”傲雪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公孫策跟包拯又重新將草棚覆蓋在屍體上,將屍體搬上了板車,兩人合力將車推了出去。
“玉敏,那就先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消息,我這裏也會多派些人幫你找的!”湘湘送李玉敏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傲雪,“哎,傲雪,你怎麽從外面回來啊?你出去了?”
“哦,湘湘!我跟你說……(發現了陸湘湘身邊的李玉敏)這位是……”傲雪好奇地打量這李玉敏,李玉敏沖她點了點頭,傲雪回禮,陸湘湘拉著李玉敏的手笑著說:“傲雪,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玉敏,玉敏(看向李玉敏),這位是傲雪,是我剛認識的朋友!”
“哦,湘湘,我跟你說,剛剛我跟包大哥他們出去逛了一圈,你猜我們發現什麽了?”傲雪一臉著急地看著陸湘湘,陸湘湘跟李玉敏好奇的看著傲雪,傲雪喘了一口氣:“我們剛剛發現了一具屍體!”
“什麽?一具屍體?在哪裏發現的?”李玉敏激動的拉住了傲雪的手,傲雪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陸湘湘急忙解釋:“傲雪,玉敏的未婚夫前幾天失蹤了,所以你剛剛說到屍體的時候玉敏有些激動,那具屍體呢?現在在哪裏?”
“屍體已經被包拯送到縣衙公堂了,你們跟我來!”傲雪拉著她們前往縣衙,在半路上碰到了王朝馬漢四人,傲雪便將經過簡單的跟他們敘述了一遍,四人也急匆匆的趕往縣衙。
縣衙公堂之上,縣官於如海聽到了捕快趙權的通傳說有人在街角發現了一具屍體便匆匆換了官服趕到公堂。但是當他來到公堂見到包拯的時候,包拯跟他同時都楞住了:“包拯(包拯驚呼:“如海?”)?”緊接著發生的事情令公孫策還有剛剛趕到的傲雪等人驚訝不已,包拯跟於如海竟然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兩人的興奮溢於言表,。於如海將包拯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錯啊,包拯?現在是欽差大人啦,你看看我(抖了抖自己的官服),還只是小小縣官一名!”
“哈哈,如海,開封一別,你我又是數十年未曾謀面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再次相逢!”包拯更是一臉的興奮,此時眾人大概已經猜出了眼前這個名叫倉如海跟包拯的關系了,傲雪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好友相逢,連查案都忘了!”傲雪聲音雖小卻依舊被包拯跟於如海聽到了,兩人又是尷尬的一笑,過了沒多久兩人均恢覆了嚴肅的神情:“額,哈哈,這位姑娘說的有理!我們先談案情,再敘舊(包拯點頭,移步給於如海讓了一個位子)!包拯,你剛剛說的那具屍體就是這一具?”
“沒錯,是我們無意間在街角發現的!”包拯點了點頭,於如海蹲下身慢慢地揭開了蒙在男子頭上的白布,李玉敏見了那男子的容貌嚇得連連後退,幸好陸湘湘及時扶住了她:“玉敏,怎麽了?”
“怎……怎麽會是他?湘湘姐,你快看,你也認識他的,他……他是黃大哥啊!”李玉敏慌張地看著陸湘湘,用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屍體,被李玉敏這麽一說,眾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陸湘湘的身上,於如海擡頭看著陸湘湘:“陸小姐,李小姐說你也認識被害者?”
“是,是黃大哥!可……可是黃大哥怎麽會……”陸湘湘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這時捕頭趙權再次跑了進來:“啟稟大人,有人在西郊的河邊發現了一具男子的屍體!”
“什麽?”眾人大驚,包拯跟於如海詫異地看著對方,包拯喃喃自語著,“怎麽又有一具屍體?如海,我們去看看!”
“好,趙捕頭,前面帶路!”
“大人請!”趙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在於如海身後向案發地點走去。當眾人趕到案發地點的時候,幾名捕快正守在屍體旁,於如海快步走了過去掀開白布,包拯剛要上前卻被一名捕快攔下了,於如海回頭剛打算叫包拯見有人阻攔便皺了皺眉:“讓包大人過來!”
“啊,包大人!小人識人不清,還請兩位大人恕罪!”那名捕快低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包拯快步來到於如海身邊:“如海,發現什麽了?”
“包拯,你知道驗屍這方面我不如你,還請你多指點指點!”於如海一臉期待的看著包拯,包拯笑著點了點頭:“如海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謙虛!(看向公孫策)公孫策,你進來一下!”
“好!”公孫策點了點頭幾步走到了屍體旁,他朝屍體看了一眼朝包拯點了點頭,,包拯暗自嘆了口氣,接著他又發現了這名死者的右手似乎也是緊握著的,而展昭似乎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上前掰開了那死者的手,也從裏面取出了一只耳環,包拯從展昭手中接過耳環:“展昭,剛剛那個耳環呢?”
“在這!”展昭從懷中摸出另一只耳環,與包拯的那只放在一起,展昭驚呼:“居然一模一樣!”
“怎麽樣包拯,查出什麽了嗎?”於如海望著他們三人,包拯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是的,兩名受害者的絲狀與死法初步判斷都是被人毆打致死,而且兩名被害者的手中都捏有一只耳環,不難看出是同一人所為!”包拯將耳環遞給於如海,於如海接過耳環仔細地看了一遍交給了趙權:“趙捕頭,將這兩枚耳環小心手好,待日後留作證物!”之後又看向李玉敏:“不知李小姐可認識這名死者?”李玉敏在陸湘湘與傲雪的攙扶下晃悠悠的來到了屍體旁,她慢慢地蹲了下來,緊緊地握著死者的手,拼命地晃動著死者的身體:“董大哥,你不能丟下玉敏,你死了,叫玉敏怎麽辦啊?董大哥!”玉敏傷心的撲到了董華春的屍體上,於如海跟包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深深地嘆了口氣,李玉敏被傲雪跟陸湘湘攙扶著站了起來,當經過包拯跟於如海身邊的時候,她撲通一聲跪在了他們面前:“於大人,包大人,民女李玉敏,是死者董華春的未婚妻,求兩位大人為民女做主,一定要找出殺害我未婚夫的真兇啊!”
“李小姐快快請起!”包拯跟於如海兩人扶起了李玉敏,於如海嘆了口氣:“李小姐切莫傷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跟包拯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得一清二楚!還你未婚夫公道!”李玉敏哭著點了點頭,包拯為難地看著於如海:“如海,這案子我不方便插手吧!”
“有什麽不方便的?你現在是欽差,有權監督我辦案,再說了我還不了解你的個性,有什麽難案疑案一到你手裏那準就破了,以前我們兩還聯手破過好幾個大案子,有你在,這個案子我會更有信心的!恩?”於如海朝包拯伸出了手,堅定的看著他,包拯還在猶豫,傲雪卻伸出了手跟於如海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於大人,我替包拯答應你了!”
“額,這位是……”於如海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傲雪,包拯尷尬的摸了摸頭:“額……”
“嗨,我是……(展昭搶先一步:“於大人,她可是未來的包夫人啊!”)展昭!你……”傲雪臉一紅,轉身憤怒的看著展昭,展昭見情勢不妙一轉身躲到了武鶴的身後,傲雪雙手叉腰:“武鶴,你快躲開,不然小心我傷著你!展昭你個膽小鬼,看你還敢不敢胡說了!”傲雪追著展昭打鬧著,武鶴在一邊勸著架,於如海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一臉探究的神情看著包拯:“包拯,這……”
“額……呵呵,這事我們以後再說,今天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敘敘啊!”包拯說笑著一手搭著於如海的肩,於如海明白的點了點頭笑著用手點了點他:“哈哈,你啊……”
晚上,客家酒樓內,於如海跟包拯正坐在桌邊吃著菜討論著案情。於如海夾了一筷菜看著包拯:“包拯,你看今天這兩起命案我們該如何查起呢?”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去兩名死者的家裏了解一番情況!”包拯給於如海跟自己倒了一杯茶,於如海聽罷點了點頭,過了會他側頭看著包拯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包拯斜過眼看著他:“怎麽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伸手往臉上摸了摸)?”於如海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是在想當初的包黑炭還是不是原先的包黑炭,不過今天看起來還是有所不同的啊!”
“恩?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包拯一臉好奇的看著於如海,如海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想騙我,今天中午的那位姑娘跟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就不想跟我解釋解釋?”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不知不覺就這樣了啊!”包拯含糊其辭,於如海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他:“你很在乎她?”
“……”包拯沈默了一會,過了好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之後堅定地看著於如海點了點頭:“是!”
“哈哈哈,我原以為包黑炭有多麽食古不化,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包黑炭也會有鐵樹開花的一天啊!哈哈哈——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願你們兩好事將近!”於如海拿起酒杯,包拯笑著點了點頭拿起酒杯迎向於如海。
包拯跟於如海聊了很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包拯回到陸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包拯原本打算直接回房,當他來到後院的時候卻發現傲雪一個人坐在院子中間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桌上還放著一封信,包拯好奇地走了過去:“這麽晚了還不睡?在等我啊?(指了指桌上的信)誰的?”
“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你們聊了很多吧?”傲雪看著包拯將桌上的信收了起來,包拯點了點頭:“是啊!”包拯剛坐下,傲雪便站了起來:“已經很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包拯站起來喊住了傲雪,傲雪轉身緊緊地抱住了包拯,包拯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之後輕輕的拍打著傲雪的背,“到底怎麽了?”
“沒事!”傲雪偷偷地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是我哥來的信,催我回去!”
“你沒告訴你哥在滄寧發生的事?”包拯好奇的看著傲雪,傲雪點了點頭:“恩,我到了滄寧就給我哥寫了一封信說我們一切安好,我會晚點回去!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這封信是剛剛有個人交給我的!”
“你哥除了在信上催你回去之外,還說了什麽?”
傲雪搖了搖頭笑了一下:“沒……沒什麽了?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傲雪!”包拯伸手拉住了傲雪輕聲地說,“有事別憋在心裏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恩,我知道!謝謝你,包拯!”傲雪轉身朝包拯送去了一個放心的微笑之後轉身回房了。傲雪走到房裏迅速關上了門,眼裏終究還是忍不住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她慢慢地蹲下身體靠在門邊,將頭深深地埋進了手臂裏輕聲的抽泣起來:
傲雪:
你已離開遼國一月有餘,哥甚是掛念!幾日前連國又遞交了結親文書,如今連國國力日漸強大,哥擔心如果遲遲不給他們一個答覆的話他們就會舉兵侵入我們大遼,還望你早日回來,與愚兄共商對策!
兄:耶律驚雷
“展昭,昨天晚上我跟如海說好今天我們會分頭去兩名被害者家裏問一些情況,你跟武鶴的話就到街上去問一下當時的情況!我跟公孫策負責去董華春家裏詢問情況,下午的話我們就……”包拯正在給大家分工,傲雪打著哈欠就進來了:“啊——大家都起得好早啊!”眾人擡頭,驚訝的看著傲雪,傲雪一臉茫然:“恩?怎麽了?你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傲雪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覺啊?”包拯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武鶴給傲雪盛了一碗粥遞給她,展昭一臉神秘的看著傲雪:“是啊傲雪,你昨天是不是幹什麽壞事去了?怎麽眼睛腫腫的?”
“是嗎?我怎麽不覺得啊?”傲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湘湘幫傲雪看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還好還好,我待會幫傲雪拿一個冰敷袋來,在眼睛上敷一下就好了!”
“哪有你們說的那麽嚴重啊!”傲雪不屑的拿起一個饅頭啃了一口含糊的說,“包拯,你們待會有什麽計劃啊?可別忘了我啊!”
“呵呵,哪敢忘了你啊?”包拯無奈的笑了,“待會我跟公孫策要去董家,你要是想去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去好了!”
“好啊好啊!”傲雪一臉開心的點了點頭,包拯故作正經的看著她:“但是,不準隨意插話知道嗎?”
“知道了,包大人,啰嗦!”傲雪沖包拯做了一個鬼臉,眾人又繼續討論起昨天的案情。吃過早飯之後包拯便跟公孫策傲雪三人一起去了董家,此時董家正在給董華春做喪事,董震與沐欣是董華春的父母,此時正在一旁哭的跟淚人似的,管家董慶引著包拯等人來到了內堂,請他們稍後。過了沒多久,董震與沐欣穿著孝服出來了:“草民(董震、沐欣)拜見包大人!”
“兩位老人家快快請起!”包拯急忙起身將他們扶了起來,董震與沐欣點了點頭便在一旁入了座。包拯看著他們嘆了一口氣:“董老爺,董夫人,您二老痛失愛子,包拯本不該前來打擾,實在是……”
“包大人不必介懷!我們知道包大人斷案如神,若能早日找出真兇為我兒報仇,我們二老就算死也甘心啊!包大人有什麽話就問吧!”董震勉強擠出了一絲笑顏,沐欣也在一邊笑著。包拯點了點頭正要發問,傲雪突然捂著肚子直喊疼,她一臉尷尬的看著董家二老:“哎呦,真是不好意思,估計是今天吃壞肚子了,不知府上哪裏可以方便一下?我想……”
“哦,董慶,快帶這位姑娘下去好生休息!”董震擡眼吩咐身邊的董慶,董慶點了點頭便向前引著傲雪下去了。公孫策一臉好奇的看著傲雪的背影:“這傲雪,剛剛口口聲聲說要一起來,怎麽一來這就肚子不舒服了?”
“只怕是肚子不舒服是假,借機查探是真啊!”包拯輕輕的一笑,公孫策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包拯回頭看向二老:“不知兩位可知董公子身前可有哪些至交好友亦或是出事的前幾天去過哪些地方?見過什麽人,可與其他人發生過什麽爭執?”
“包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兒生性溫和,從不會與人結怨,正因如此,我兒交友廣闊,而且各個都是性情中人,老夫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加害華春的!至於華春前幾天到底去了哪裏,這個我確實是不太清楚!”董震思索一番便向包拯一一說道,這時沐欣忍不住插了一句:“老爺,您忘了,華春之前不是說過要去一趟他姑姑的府上找瑋嚴的嗎?”
“哦,對對對,是有這麽回事!”董震想起了什麽點了點頭,面向包拯,“包大人,小兒的姑姑便是內子的姐姐,我們兩家一直都有來往,前幾日小二倒的確說過要去他姑姑家裏找我的侄兒瑋嚴。”
“難道你們二老不知那黃公子是跟令公子在同一天死的嗎?”包拯驚訝的看著董震。
“什麽?瑋嚴死了?”沐欣顯然顯得十分激動,既然站了起來,當董震皺了皺眉咳嗽幾聲之後,沐欣知道自己失態了,歉意的笑了笑便做了下來。董震也是一臉尷尬的朝包拯笑了笑,正當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傲雪從外面回來了:“哎呀,現在好多了!董老爺,董夫人,多謝啊!”
“呵呵,哪裏哪裏?”董震立馬轉變了面色,善意的笑了笑,包拯似乎明白了什麽起身跟董震告辭:“董老爺,董夫人,那包拯就先告辭了,如果日後還有什麽問題還希望你們能夠指點包拯!”
“包大人客氣了!”董震點了點頭,命董慶送包拯出門。包拯公孫策離開董府之後,走了三四離遠,包拯看著傲雪:“傲雪,你查到了什麽?”
“哎,你怎麽知道我是去查案的啊?”傲雪一臉神秘的看著包拯,包拯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你快說!”
“其實我本來也沒想很多,就是想你們問話的時候我出去轉轉,也許會給我發現什麽!不過還真的讓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傲雪轉身一臉神秘的看著他們,包拯跟公孫策一臉期待,傲雪仔細的回憶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剛剛走到後院就把那個叫董慶的人打發走了,後來我就來到了裏後院不遠處的一間小屋前,我本來沒註意到那間屋子,但是後來……”
傲雪經過那間屋子的時候起先並沒有覺得奇怪,但是不遠處有幾個丫鬟正匆匆忙忙的朝這裏走來,傲雪急忙往旁邊一躲。只見其中的一個丫鬟悄悄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偷偷的把鎖著的門打開了,從裏面抱出了一大堆的衣物,看起來都是男人的衣物。
“難道那些衣服會是董華春的?”包拯自言自語道,傲雪點了點頭:“你聽我說下去啊,我本來也是這麽想的!本來我想可能是董夫人命丫鬟把董華春的衣服拿去燒毀,免得睹物思人,我也就沒有想下去,可是我卻聽到了那兩個丫鬟的對話,我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你說我們要是這麽做了老爺會同意嗎?”
“管老爺同不同意呢,這個家裏連老爺也是要聽夫人的,夫人說把少爺的衣服拿去燒了,我們敢不燒嗎?”
“可是我總覺得少爺不是老爺夫人親生的,不然為什麽從小到大夫人都不親近少爺呢?少爺小時候都是奶娘抱大的,夫人看少爺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現在少爺死了,夫人倒關心起他的身後事來了,這……”
“噓——(另一名丫鬟驚慌的捂住了她的嘴,同時緊張地往四處張望著)你不要命啦,要是這種話被老爺夫人聽見,看你怎麽辦?走吧走吧!”
“董夫人對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親熱,讓人覺得不像是親生的?”包拯喃喃自語著,他回想起了剛剛沐欣一聽說黃瑋嚴死了的時候的那神情,那樣的神情才是一個母親聽到了自己兒子去世時候的神情啊!包拯邊走邊思考著,這時傲雪又從胸口掏出了一小塊碎花布遞給包拯,包拯好奇地接了過來,那塊花布的樣式已經很舊了,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那小花布下面似乎還有一個極其小的字,傲雪知道包拯在研究那個字便一臉得意的告訴他:“你別看了,我剛剛已經研究過了,是一個‘董’字,董華春的‘董’!而且這塊花布好像是從某個地方撕扯下來的!”
“恩,看起來像一塊用作包裹嬰兒的嬰兒布!”公孫策仔細地看了一眼之後肯定的得出了答案,包拯收起了畫布點了點頭:“恩,待會如海會來陸府跟我們會合,我們先回去吧!”
“恩,好!”傲雪跟公孫策點了點頭跟上了包拯的腳步,走了一段路傲雪覺得身後似乎跟著一個人,可是當她轉身的時候卻又沒有看見人,於是傲雪讓包拯跟公孫策先走,自己則是慢慢的走在街上,突然傲雪拐進了一個街角,探頭往後看著,果然,後面有一個探頭探腦的人發現傲雪不見了,就驚慌失措的四處張望起來,待他走近了,傲雪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帶進了街角。哪人見是傲雪立刻恭敬地做了一個揖:“參見公主!”
“行了,這些俗禮就免了吧!你說,誰讓你跟蹤我的?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傲雪有點惱怒地看著他,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公主,是大王不放心宮公主,就讓小的跟著公主!”
“這麽說你也知道血枕不見了的事情了?”傲雪有點心虛的看著他,那人點了點頭,傲雪湊近他輕聲地說:“我警告你,這件事不能告訴大王,不然……”
“公主放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只是……”傲雪見那人面露危難之色不耐煩的看著他:“還有什麽事?”
“公主,大王的信想必公主已經看過了,小的必須把公主安全的帶回去!”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知道連國王子遞交了和親書是不是(那人點頭)?”傲雪嘆了口氣,“這樣吧,你先回去,告訴大王,就說給我半年時間考慮,這半年期間我就不回去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給大王答覆!”
“可是公主……”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別讓其他人發現了,我警告你你不準再跟著我了!”傲雪說完不再理會那人的反應,徑直向外走去。
“傲雪——”
“恩?展昭,武鶴,你們怎麽在這啊?都調查完了?”傲雪轉身的時候發現了展昭跟武鶴停了下來,展昭跟武鶴點了點頭,有點猶豫地看著傲雪,傲雪一臉好奇地望著他們,伸手打了展昭一下:“哎,你們兩怎麽了?怎麽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啊?”
“傲雪,你……”展昭猶豫著又望了武鶴一眼轉過了臉,武鶴則是一臉的傷感,傲雪更是一臉的迷茫:“餵餵餵,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了?”
“傲雪?”正當傲雪想進一步弄明白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包拯跟公孫策的聲音,傲雪轉身,包拯他們趕了過來:“我們見你還沒上來就過來看看,展昭武鶴?你們三個站在這做什麽?”
“額,我……我跟武鶴剛剛問完話,就碰到傲雪了!是吧武鶴?”展昭拿手碰了碰武鶴,武鶴笑著點了點頭:“恩,是啊!”
“餵,你們兩剛剛不是有話跟我說的嗎?怎麽他們一來你們就不說啦?”傲雪雙手叉腰一臉的探究,武鶴伸手拉過傲雪笑嘻嘻的往前走:“是啊是啊,我們是想問你今天跟包大哥他們一起去了董府收獲怎麽樣?展昭剛剛一急給忘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早問不就好了!剛剛……”傲雪跟武鶴說笑著一路向前走,包拯等人被弄得一頭霧水,只得跟著她們往陸府走去。
“傲雪,其實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武鶴悄悄的湊近傲雪的耳邊輕聲地說,傲雪點了點頭:“恩,問吧!”
“其實剛剛那個男的跟你說的話我們……”武鶴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傲雪卻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麽了,後面武鶴說的話傲雪不用猜也知道,她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武鶴,這件事既然你們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沒錯,昨天我哥給我的來信裏面就提及了和親的事情!”
“那你(看了一眼身後的包拯,包拯此時正跟公孫策展昭討論案情,並沒有註意到她們倆)……你準備怎麽辦?”武鶴將聲音壓到了最低,傲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有半年時間,我想利用這半年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你不想讓包大哥知道這件事嗎?”
“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傲雪回頭看了一眼包拯無奈的笑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麽?他說得對,我是遼國公主,他是社稷大臣,我們本來就不是同路人,也許我的使命就是和親吧!”
“傲雪,你……”武鶴為傲雪感到一絲的心疼,她緊緊地摟著傲雪的手臂,傲雪將頭輕輕的靠在了武鶴的肩上:“武鶴,別把這件事告訴包拯,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請是破案,我不希望他分心!”
“可是他早晚會知道的!”武鶴輕聲的勸說著,傲雪點了點頭:“我知道,包拯很聰明,他一定會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當大家回到陸府的時候於如海已經在客廳等候了,陸湘湘正跟於如海聊著天,見包拯他們回來了,陸湘湘跟於如海站起來迎了出去。
“如海,這麽早就過來了?”
“你也不晚啊包拯,怎麽樣?先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於如海跟包拯握著手坐了下來。
“如海,你先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包拯喝了一口茶,於如海點了點頭:“好,那就我先來說!”
當於如海來到黃府的時候黃燦跟沐湘正在前廳請道士為黃瑋嚴超度。那黃燦與沐湘見於如海來了便將他帶到了後廳。
“黃汀,上茶!”
“是,老爺!”黃汀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黃老爺,黃夫人,今日本是令公子祭日,本官本不該前來打擾,但是為了調差案情,還望二位老人家見諒!”於如海面帶歉意的朝他們鞠了一躬,黃燦連連擺手:“不不,於大人為民勞心勞力,再說又是為小兒的命案前來,老夫又怎會怪大人!”
“於大人,還請你還我兒公道!一定不要讓真兇逍遙法外啊!”沐湘痛苦著跪在了於如海跟前,於如海扶起了沐湘安撫了她幾句便開始了問案的關鍵。
“不知兩位可知黃公子身前可有哪些至交好友亦或是出事的前幾天去過哪些地方?見過什麽人,可與其他人發生過什麽爭執?”於如海問了幾個問題,捕快趙權趁此機會在黃府轉悠了一圈。
“回於大人,我兒從小膽子就小,見了生人就躲,從小到大也就與內子的妹妹之子也就是我那侄兒董華春相交甚好,可是我那侄兒乖巧懂事,性情溫順,絕對不會加害我兒,更何況他娘親是我內子的妹妹!”黃燦稍稍思索片刻便向於如海緩緩說來,“至於前幾天我兒也的確出去過,不過去他姑姑家玩了幾天,回來之後就再沒出去過了!”
於如海聽了黃燦的回答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們可知你們的侄兒董華春也已經死於歹人之手!”
“什麽?華春死了?”此時的沐湘顯得激動異常,在黃燦的暗示下沐湘一臉歉意的坐了下來。於如海見她情緒激動還以為是替她姐姐沐欣難過,還暗自為沐欣有這樣一個姐姐而感到欣慰。這是趙權也逛完了黃府回來了,於如海便起身告辭離開了黃府。
“那趙捕頭有什麽發現嗎?”包拯湊上前,於如海點了點頭回頭示意趙權將東西拿出來,趙權從兜裏拿出了一塊花布,上面也依稀繡著一個字:“包大人,這是我在黃府丫鬟整理死者遺物的時候無意間見到的,趁她們不註意,我就拿回來了,我想可能對大人你們有幫助!”
“包拯,怎麽樣?你那裏的情況如何?可有什麽發現?”於如海喝了一口茶,包拯點了點頭,也從胸口掏出了一塊花布,那材質竟然一模一樣,將兩塊布拼湊在一塊竟然還是一塊完整的布。
“如果剛剛傲雪找到的這塊布上面的字是‘董’,那這塊花布上面的字就應該是‘黃’!可是好端端的一塊布為什麽要裁成兩半呢?”包拯反覆的思考著,於如海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包拯的分析,公孫策見包拯在思考問題便將他們去了董府的情況告訴了於如海:“事情就是這樣!”
“這麽說來,這兩家人之間一定有什麽秘密!我記得當我提及董華春死的時候沐湘的反應跟沐欣的是一模一樣的!”於如海回憶道,包拯手中拿著那兩塊花布點了點頭:“沒錯,如果說這兩家人真的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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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一定是偷人家東西被人發現了才被人打死的!”傲雪輕聲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說完又用手指向死者的手,“你們看他手捏得緊緊的好像手裏藏著什麽東西?”
“展昭!”包拯示意了一下展昭,展昭上前將那人的手使勁的掰開,裏面的東西卻令大家十分費解,因為那竟然是一只老式的耳環,這種耳環的款式估計也只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才會佩戴的。包拯看著展昭手裏的耳環低著頭沈思著:“此人衣著華麗,斷然不會像傲雪所說是偷人家東西而被人打死的!你們看(包拯用手指著死者的面部),剛剛武鶴說死者死前受過極大的驚訝,那就說明殺他的極有可能是他所熟悉的人,展昭手裏的這只耳環可以看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可是那麽大年紀的人又怎麽會有那麽大力氣把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打死呢?”
“我看我們還是先把這具屍體運到衙門去吧,讓衙門裏的人協助破案比較好,包大哥你覺得呢?”傲雪用手碰了碰包拯的衣服,包拯點了點頭:“恩,也好!展昭,我跟公孫策負責把屍體送到縣衙,你跟武鶴向附近的人詢問一下情況!”
“恩!”展昭武鶴點了點頭便分頭行動了。傲雪急了拉著包拯的手輕聲的問:“哎,那我呢?我能做些什麽呀?”
“傲雪你暫時先回去,跟湘湘說一聲我們可能會晚點回來!”包拯讚同的點了點頭:“對,傲雪,公孫策說的有道理,我們出來大半天了,不知道湘湘姑娘知不知道我們出來,你還是先回去!”
“恩,也好!那你們自己小心點!”傲雪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公孫策跟包拯又重新將草棚覆蓋在屍體上,將屍體搬上了板車,兩人合力將車推了出去。
“玉敏,那就先這樣吧,你先回去等消息,我這裏也會多派些人幫你找的!”湘湘送李玉敏出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傲雪,“哎,傲雪,你怎麽從外面回來啊?你出去了?”
“哦,湘湘!我跟你說……(發現了陸湘湘身邊的李玉敏)這位是……”傲雪好奇地打量這李玉敏,李玉敏沖她點了點頭,傲雪回禮,陸湘湘拉著李玉敏的手笑著說:“傲雪,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叫玉敏,玉敏(看向李玉敏),這位是傲雪,是我剛認識的朋友!”
“哦,湘湘,我跟你說,剛剛我跟包大哥他們出去逛了一圈,你猜我們發現什麽了?”傲雪一臉著急地看著陸湘湘,陸湘湘跟李玉敏好奇的看著傲雪,傲雪喘了一口氣:“我們剛剛發現了一具屍體!”
“什麽?一具屍體?在哪裏發現的?”李玉敏激動的拉住了傲雪的手,傲雪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陸湘湘急忙解釋:“傲雪,玉敏的未婚夫前幾天失蹤了,所以你剛剛說到屍體的時候玉敏有些激動,那具屍體呢?現在在哪裏?”
“屍體已經被包拯送到縣衙公堂了,你們跟我來!”傲雪拉著她們前往縣衙,在半路上碰到了王朝馬漢四人,傲雪便將經過簡單的跟他們敘述了一遍,四人也急匆匆的趕往縣衙。
縣衙公堂之上,縣官於如海聽到了捕快趙權的通傳說有人在街角發現了一具屍體便匆匆換了官服趕到公堂。但是當他來到公堂見到包拯的時候,包拯跟他同時都楞住了:“包拯(包拯驚呼:“如海?”)?”緊接著發生的事情令公孫策還有剛剛趕到的傲雪等人驚訝不已,包拯跟於如海竟然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兩人的興奮溢於言表,。於如海將包拯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錯啊,包拯?現在是欽差大人啦,你看看我(抖了抖自己的官服),還只是小小縣官一名!”
“哈哈,如海,開封一別,你我又是數十年未曾謀面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再次相逢!”包拯更是一臉的興奮,此時眾人大概已經猜出了眼前這個名叫倉如海跟包拯的關系了,傲雪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好友相逢,連查案都忘了!”傲雪聲音雖小卻依舊被包拯跟於如海聽到了,兩人又是尷尬的一笑,過了沒多久兩人均恢覆了嚴肅的神情:“額,哈哈,這位姑娘說的有理!我們先談案情,再敘舊(包拯點頭,移步給於如海讓了一個位子)!包拯,你剛剛說的那具屍體就是這一具?”
“沒錯,是我們無意間在街角發現的!”包拯點了點頭,於如海蹲下身慢慢地揭開了蒙在男子頭上的白布,李玉敏見了那男子的容貌嚇得連連後退,幸好陸湘湘及時扶住了她:“玉敏,怎麽了?”
“怎……怎麽會是他?湘湘姐,你快看,你也認識他的,他……他是黃大哥啊!”李玉敏慌張地看著陸湘湘,用手指著躺在地上的屍體,被李玉敏這麽一說,眾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陸湘湘的身上,於如海擡頭看著陸湘湘:“陸小姐,李小姐說你也認識被害者?”
“是,是黃大哥!可……可是黃大哥怎麽會……”陸湘湘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這時捕頭趙權再次跑了進來:“啟稟大人,有人在西郊的河邊發現了一具男子的屍體!”
“什麽?”眾人大驚,包拯跟於如海詫異地看著對方,包拯喃喃自語著,“怎麽又有一具屍體?如海,我們去看看!”
“好,趙捕頭,前面帶路!”
“大人請!”趙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在於如海身後向案發地點走去。當眾人趕到案發地點的時候,幾名捕快正守在屍體旁,於如海快步走了過去掀開白布,包拯剛要上前卻被一名捕快攔下了,於如海回頭剛打算叫包拯見有人阻攔便皺了皺眉:“讓包大人過來!”
“啊,包大人!小人識人不清,還請兩位大人恕罪!”那名捕快低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包拯快步來到於如海身邊:“如海,發現什麽了?”
“包拯,你知道驗屍這方面我不如你,還請你多指點指點!”於如海一臉期待的看著包拯,包拯笑著點了點頭:“如海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謙虛!(看向公孫策)公孫策,你進來一下!”
“好!”公孫策點了點頭幾步走到了屍體旁,他朝屍體看了一眼朝包拯點了點頭,,包拯暗自嘆了口氣,接著他又發現了這名死者的右手似乎也是緊握著的,而展昭似乎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上前掰開了那死者的手,也從裏面取出了一只耳環,包拯從展昭手中接過耳環:“展昭,剛剛那個耳環呢?”
“在這!”展昭從懷中摸出另一只耳環,與包拯的那只放在一起,展昭驚呼:“居然一模一樣!”
“怎麽樣包拯,查出什麽了嗎?”於如海望著他們三人,包拯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是的,兩名受害者的絲狀與死法初步判斷都是被人毆打致死,而且兩名被害者的手中都捏有一只耳環,不難看出是同一人所為!”包拯將耳環遞給於如海,於如海接過耳環仔細地看了一遍交給了趙權:“趙捕頭,將這兩枚耳環小心手好,待日後留作證物!”之後又看向李玉敏:“不知李小姐可認識這名死者?”李玉敏在陸湘湘與傲雪的攙扶下晃悠悠的來到了屍體旁,她慢慢地蹲了下來,緊緊地握著死者的手,拼命地晃動著死者的身體:“董大哥,你不能丟下玉敏,你死了,叫玉敏怎麽辦啊?董大哥!”玉敏傷心的撲到了董華春的屍體上,於如海跟包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深深地嘆了口氣,李玉敏被傲雪跟陸湘湘攙扶著站了起來,當經過包拯跟於如海身邊的時候,她撲通一聲跪在了他們面前:“於大人,包大人,民女李玉敏,是死者董華春的未婚妻,求兩位大人為民女做主,一定要找出殺害我未婚夫的真兇啊!”
“李小姐快快請起!”包拯跟於如海兩人扶起了李玉敏,於如海嘆了口氣:“李小姐切莫傷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跟包拯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得一清二楚!還你未婚夫公道!”李玉敏哭著點了點頭,包拯為難地看著於如海:“如海,這案子我不方便插手吧!”
“有什麽不方便的?你現在是欽差,有權監督我辦案,再說了我還不了解你的個性,有什麽難案疑案一到你手裏那準就破了,以前我們兩還聯手破過好幾個大案子,有你在,這個案子我會更有信心的!恩?”於如海朝包拯伸出了手,堅定的看著他,包拯還在猶豫,傲雪卻伸出了手跟於如海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於大人,我替包拯答應你了!”
“額,這位是……”於如海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傲雪,包拯尷尬的摸了摸頭:“額……”
“嗨,我是……(展昭搶先一步:“於大人,她可是未來的包夫人啊!”)展昭!你……”傲雪臉一紅,轉身憤怒的看著展昭,展昭見情勢不妙一轉身躲到了武鶴的身後,傲雪雙手叉腰:“武鶴,你快躲開,不然小心我傷著你!展昭你個膽小鬼,看你還敢不敢胡說了!”傲雪追著展昭打鬧著,武鶴在一邊勸著架,於如海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一臉探究的神情看著包拯:“包拯,這……”
“額……呵呵,這事我們以後再說,今天我們是不是要好好的敘敘啊!”包拯說笑著一手搭著於如海的肩,於如海明白的點了點頭笑著用手點了點他:“哈哈,你啊……”
晚上,客家酒樓內,於如海跟包拯正坐在桌邊吃著菜討論著案情。於如海夾了一筷菜看著包拯:“包拯,你看今天這兩起命案我們該如何查起呢?”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去兩名死者的家裏了解一番情況!”包拯給於如海跟自己倒了一杯茶,於如海聽罷點了點頭,過了會他側頭看著包拯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包拯斜過眼看著他:“怎麽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伸手往臉上摸了摸)?”於如海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是在想當初的包黑炭還是不是原先的包黑炭,不過今天看起來還是有所不同的啊!”
“恩?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包拯一臉好奇的看著於如海,如海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想騙我,今天中午的那位姑娘跟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就不想跟我解釋解釋?”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不知不覺就這樣了啊!”包拯含糊其辭,於如海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他:“你很在乎她?”
“……”包拯沈默了一會,過了好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之後堅定地看著於如海點了點頭:“是!”
“哈哈哈,我原以為包黑炭有多麽食古不化,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包黑炭也會有鐵樹開花的一天啊!哈哈哈——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願你們兩好事將近!”於如海拿起酒杯,包拯笑著點了點頭拿起酒杯迎向於如海。
包拯跟於如海聊了很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包拯回到陸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包拯原本打算直接回房,當他來到後院的時候卻發現傲雪一個人坐在院子中間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桌上還放著一封信,包拯好奇地走了過去:“這麽晚了還不睡?在等我啊?(指了指桌上的信)誰的?”
“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你們聊了很多吧?”傲雪看著包拯將桌上的信收了起來,包拯點了點頭:“是啊!”包拯剛坐下,傲雪便站了起來:“已經很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包拯站起來喊住了傲雪,傲雪轉身緊緊地抱住了包拯,包拯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之後輕輕的拍打著傲雪的背,“到底怎麽了?”
“沒事!”傲雪偷偷地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是我哥來的信,催我回去!”
“你沒告訴你哥在滄寧發生的事?”包拯好奇的看著傲雪,傲雪點了點頭:“恩,我到了滄寧就給我哥寫了一封信說我們一切安好,我會晚點回去!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這封信是剛剛有個人交給我的!”
“你哥除了在信上催你回去之外,還說了什麽?”
傲雪搖了搖頭笑了一下:“沒……沒什麽了?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傲雪!”包拯伸手拉住了傲雪輕聲地說,“有事別憋在心裏說出來會好受一點!”
“恩,我知道!謝謝你,包拯!”傲雪轉身朝包拯送去了一個放心的微笑之後轉身回房了。傲雪走到房裏迅速關上了門,眼裏終究還是忍不住從眼眶裏流了下來,她慢慢地蹲下身體靠在門邊,將頭深深地埋進了手臂裏輕聲的抽泣起來:
傲雪:
你已離開遼國一月有餘,哥甚是掛念!幾日前連國又遞交了結親文書,如今連國國力日漸強大,哥擔心如果遲遲不給他們一個答覆的話他們就會舉兵侵入我們大遼,還望你早日回來,與愚兄共商對策!
兄:耶律驚雷
“展昭,昨天晚上我跟如海說好今天我們會分頭去兩名被害者家裏問一些情況,你跟武鶴的話就到街上去問一下當時的情況!我跟公孫策負責去董華春家裏詢問情況,下午的話我們就……”包拯正在給大家分工,傲雪打著哈欠就進來了:“啊——大家都起得好早啊!”眾人擡頭,驚訝的看著傲雪,傲雪一臉茫然:“恩?怎麽了?你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傲雪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覺啊?”包拯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武鶴給傲雪盛了一碗粥遞給她,展昭一臉神秘的看著傲雪:“是啊傲雪,你昨天是不是幹什麽壞事去了?怎麽眼睛腫腫的?”
“是嗎?我怎麽不覺得啊?”傲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湘湘幫傲雪看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還好還好,我待會幫傲雪拿一個冰敷袋來,在眼睛上敷一下就好了!”
“哪有你們說的那麽嚴重啊!”傲雪不屑的拿起一個饅頭啃了一口含糊的說,“包拯,你們待會有什麽計劃啊?可別忘了我啊!”
“呵呵,哪敢忘了你啊?”包拯無奈的笑了,“待會我跟公孫策要去董家,你要是想去的話就跟我們一起去好了!”
“好啊好啊!”傲雪一臉開心的點了點頭,包拯故作正經的看著她:“但是,不準隨意插話知道嗎?”
“知道了,包大人,啰嗦!”傲雪沖包拯做了一個鬼臉,眾人又繼續討論起昨天的案情。吃過早飯之後包拯便跟公孫策傲雪三人一起去了董家,此時董家正在給董華春做喪事,董震與沐欣是董華春的父母,此時正在一旁哭的跟淚人似的,管家董慶引著包拯等人來到了內堂,請他們稍後。過了沒多久,董震與沐欣穿著孝服出來了:“草民(董震、沐欣)拜見包大人!”
“兩位老人家快快請起!”包拯急忙起身將他們扶了起來,董震與沐欣點了點頭便在一旁入了座。包拯看著他們嘆了一口氣:“董老爺,董夫人,您二老痛失愛子,包拯本不該前來打擾,實在是……”
“包大人不必介懷!我們知道包大人斷案如神,若能早日找出真兇為我兒報仇,我們二老就算死也甘心啊!包大人有什麽話就問吧!”董震勉強擠出了一絲笑顏,沐欣也在一邊笑著。包拯點了點頭正要發問,傲雪突然捂著肚子直喊疼,她一臉尷尬的看著董家二老:“哎呦,真是不好意思,估計是今天吃壞肚子了,不知府上哪裏可以方便一下?我想……”
“哦,董慶,快帶這位姑娘下去好生休息!”董震擡眼吩咐身邊的董慶,董慶點了點頭便向前引著傲雪下去了。公孫策一臉好奇的看著傲雪的背影:“這傲雪,剛剛口口聲聲說要一起來,怎麽一來這就肚子不舒服了?”
“只怕是肚子不舒服是假,借機查探是真啊!”包拯輕輕的一笑,公孫策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包拯回頭看向二老:“不知兩位可知董公子身前可有哪些至交好友亦或是出事的前幾天去過哪些地方?見過什麽人,可與其他人發生過什麽爭執?”
“包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兒生性溫和,從不會與人結怨,正因如此,我兒交友廣闊,而且各個都是性情中人,老夫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加害華春的!至於華春前幾天到底去了哪裏,這個我確實是不太清楚!”董震思索一番便向包拯一一說道,這時沐欣忍不住插了一句:“老爺,您忘了,華春之前不是說過要去一趟他姑姑的府上找瑋嚴的嗎?”
“哦,對對對,是有這麽回事!”董震想起了什麽點了點頭,面向包拯,“包大人,小兒的姑姑便是內子的姐姐,我們兩家一直都有來往,前幾日小二倒的確說過要去他姑姑家裏找我的侄兒瑋嚴。”
“難道你們二老不知那黃公子是跟令公子在同一天死的嗎?”包拯驚訝的看著董震。
“什麽?瑋嚴死了?”沐欣顯然顯得十分激動,既然站了起來,當董震皺了皺眉咳嗽幾聲之後,沐欣知道自己失態了,歉意的笑了笑便做了下來。董震也是一臉尷尬的朝包拯笑了笑,正當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傲雪從外面回來了:“哎呀,現在好多了!董老爺,董夫人,多謝啊!”
“呵呵,哪裏哪裏?”董震立馬轉變了面色,善意的笑了笑,包拯似乎明白了什麽起身跟董震告辭:“董老爺,董夫人,那包拯就先告辭了,如果日後還有什麽問題還希望你們能夠指點包拯!”
“包大人客氣了!”董震點了點頭,命董慶送包拯出門。包拯公孫策離開董府之後,走了三四離遠,包拯看著傲雪:“傲雪,你查到了什麽?”
“哎,你怎麽知道我是去查案的啊?”傲雪一臉神秘的看著包拯,包拯不耐煩的搖了搖頭:“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你快說!”
“其實我本來也沒想很多,就是想你們問話的時候我出去轉轉,也許會給我發現什麽!不過還真的讓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傲雪轉身一臉神秘的看著他們,包拯跟公孫策一臉期待,傲雪仔細的回憶了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剛剛走到後院就把那個叫董慶的人打發走了,後來我就來到了裏後院不遠處的一間小屋前,我本來沒註意到那間屋子,但是後來……”
傲雪經過那間屋子的時候起先並沒有覺得奇怪,但是不遠處有幾個丫鬟正匆匆忙忙的朝這裏走來,傲雪急忙往旁邊一躲。只見其中的一個丫鬟悄悄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偷偷的把鎖著的門打開了,從裏面抱出了一大堆的衣物,看起來都是男人的衣物。
“難道那些衣服會是董華春的?”包拯自言自語道,傲雪點了點頭:“你聽我說下去啊,我本來也是這麽想的!本來我想可能是董夫人命丫鬟把董華春的衣服拿去燒毀,免得睹物思人,我也就沒有想下去,可是我卻聽到了那兩個丫鬟的對話,我才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你說我們要是這麽做了老爺會同意嗎?”
“管老爺同不同意呢,這個家裏連老爺也是要聽夫人的,夫人說把少爺的衣服拿去燒了,我們敢不燒嗎?”
“可是我總覺得少爺不是老爺夫人親生的,不然為什麽從小到大夫人都不親近少爺呢?少爺小時候都是奶娘抱大的,夫人看少爺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現在少爺死了,夫人倒關心起他的身後事來了,這……”
“噓——(另一名丫鬟驚慌的捂住了她的嘴,同時緊張地往四處張望著)你不要命啦,要是這種話被老爺夫人聽見,看你怎麽辦?走吧走吧!”
“董夫人對自己的兒子一點都不親熱,讓人覺得不像是親生的?”包拯喃喃自語著,他回想起了剛剛沐欣一聽說黃瑋嚴死了的時候的那神情,那樣的神情才是一個母親聽到了自己兒子去世時候的神情啊!包拯邊走邊思考著,這時傲雪又從胸口掏出了一小塊碎花布遞給包拯,包拯好奇地接了過來,那塊花布的樣式已經很舊了,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些年頭了,那小花布下面似乎還有一個極其小的字,傲雪知道包拯在研究那個字便一臉得意的告訴他:“你別看了,我剛剛已經研究過了,是一個‘董’字,董華春的‘董’!而且這塊花布好像是從某個地方撕扯下來的!”
“恩,看起來像一塊用作包裹嬰兒的嬰兒布!”公孫策仔細地看了一眼之後肯定的得出了答案,包拯收起了畫布點了點頭:“恩,待會如海會來陸府跟我們會合,我們先回去吧!”
“恩,好!”傲雪跟公孫策點了點頭跟上了包拯的腳步,走了一段路傲雪覺得身後似乎跟著一個人,可是當她轉身的時候卻又沒有看見人,於是傲雪讓包拯跟公孫策先走,自己則是慢慢的走在街上,突然傲雪拐進了一個街角,探頭往後看著,果然,後面有一個探頭探腦的人發現傲雪不見了,就驚慌失措的四處張望起來,待他走近了,傲雪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帶進了街角。哪人見是傲雪立刻恭敬地做了一個揖:“參見公主!”
“行了,這些俗禮就免了吧!你說,誰讓你跟蹤我的?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傲雪有點惱怒地看著他,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公主,是大王不放心宮公主,就讓小的跟著公主!”
“這麽說你也知道血枕不見了的事情了?”傲雪有點心虛的看著他,那人點了點頭,傲雪湊近他輕聲地說:“我警告你,這件事不能告訴大王,不然……”
“公主放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只是……”傲雪見那人面露危難之色不耐煩的看著他:“還有什麽事?”
“公主,大王的信想必公主已經看過了,小的必須把公主安全的帶回去!”
“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知道連國王子遞交了和親書是不是(那人點頭)?”傲雪嘆了口氣,“這樣吧,你先回去,告訴大王,就說給我半年時間考慮,這半年期間我就不回去了!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給大王答覆!”
“可是公主……”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別讓其他人發現了,我警告你你不準再跟著我了!”傲雪說完不再理會那人的反應,徑直向外走去。
“傲雪——”
“恩?展昭,武鶴,你們怎麽在這啊?都調查完了?”傲雪轉身的時候發現了展昭跟武鶴停了下來,展昭跟武鶴點了點頭,有點猶豫地看著傲雪,傲雪一臉好奇地望著他們,伸手打了展昭一下:“哎,你們兩怎麽了?怎麽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啊?”
“傲雪,你……”展昭猶豫著又望了武鶴一眼轉過了臉,武鶴則是一臉的傷感,傲雪更是一臉的迷茫:“餵餵餵,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了?”
“傲雪?”正當傲雪想進一步弄明白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包拯跟公孫策的聲音,傲雪轉身,包拯他們趕了過來:“我們見你還沒上來就過來看看,展昭武鶴?你們三個站在這做什麽?”
“額,我……我跟武鶴剛剛問完話,就碰到傲雪了!是吧武鶴?”展昭拿手碰了碰武鶴,武鶴笑著點了點頭:“恩,是啊!”
“餵,你們兩剛剛不是有話跟我說的嗎?怎麽他們一來你們就不說啦?”傲雪雙手叉腰一臉的探究,武鶴伸手拉過傲雪笑嘻嘻的往前走:“是啊是啊,我們是想問你今天跟包大哥他們一起去了董府收獲怎麽樣?展昭剛剛一急給忘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早問不就好了!剛剛……”傲雪跟武鶴說笑著一路向前走,包拯等人被弄得一頭霧水,只得跟著她們往陸府走去。
“傲雪,其實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武鶴悄悄的湊近傲雪的耳邊輕聲地說,傲雪點了點頭:“恩,問吧!”
“其實剛剛那個男的跟你說的話我們……”武鶴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不過傲雪卻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麽了,後面武鶴說的話傲雪不用猜也知道,她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武鶴,這件事既然你們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沒錯,昨天我哥給我的來信裏面就提及了和親的事情!”
“那你(看了一眼身後的包拯,包拯此時正跟公孫策展昭討論案情,並沒有註意到她們倆)……你準備怎麽辦?”武鶴將聲音壓到了最低,傲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還有半年時間,我想利用這半年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你不想讓包大哥知道這件事嗎?”
“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傲雪回頭看了一眼包拯無奈的笑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麽?他說得對,我是遼國公主,他是社稷大臣,我們本來就不是同路人,也許我的使命就是和親吧!”
“傲雪,你……”武鶴為傲雪感到一絲的心疼,她緊緊地摟著傲雪的手臂,傲雪將頭輕輕的靠在了武鶴的肩上:“武鶴,別把這件事告訴包拯,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請是破案,我不希望他分心!”
“可是他早晚會知道的!”武鶴輕聲的勸說著,傲雪點了點頭:“我知道,包拯很聰明,他一定會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當大家回到陸府的時候於如海已經在客廳等候了,陸湘湘正跟於如海聊著天,見包拯他們回來了,陸湘湘跟於如海站起來迎了出去。
“如海,這麽早就過來了?”
“你也不晚啊包拯,怎麽樣?先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於如海跟包拯握著手坐了下來。
“如海,你先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包拯喝了一口茶,於如海點了點頭:“好,那就我先來說!”
當於如海來到黃府的時候黃燦跟沐湘正在前廳請道士為黃瑋嚴超度。那黃燦與沐湘見於如海來了便將他帶到了後廳。
“黃汀,上茶!”
“是,老爺!”黃汀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黃老爺,黃夫人,今日本是令公子祭日,本官本不該前來打擾,但是為了調差案情,還望二位老人家見諒!”於如海面帶歉意的朝他們鞠了一躬,黃燦連連擺手:“不不,於大人為民勞心勞力,再說又是為小兒的命案前來,老夫又怎會怪大人!”
“於大人,還請你還我兒公道!一定不要讓真兇逍遙法外啊!”沐湘痛苦著跪在了於如海跟前,於如海扶起了沐湘安撫了她幾句便開始了問案的關鍵。
“不知兩位可知黃公子身前可有哪些至交好友亦或是出事的前幾天去過哪些地方?見過什麽人,可與其他人發生過什麽爭執?”於如海問了幾個問題,捕快趙權趁此機會在黃府轉悠了一圈。
“回於大人,我兒從小膽子就小,見了生人就躲,從小到大也就與內子的妹妹之子也就是我那侄兒董華春相交甚好,可是我那侄兒乖巧懂事,性情溫順,絕對不會加害我兒,更何況他娘親是我內子的妹妹!”黃燦稍稍思索片刻便向於如海緩緩說來,“至於前幾天我兒也的確出去過,不過去他姑姑家玩了幾天,回來之後就再沒出去過了!”
於如海聽了黃燦的回答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你們可知你們的侄兒董華春也已經死於歹人之手!”
“什麽?華春死了?”此時的沐湘顯得激動異常,在黃燦的暗示下沐湘一臉歉意的坐了下來。於如海見她情緒激動還以為是替她姐姐沐欣難過,還暗自為沐欣有這樣一個姐姐而感到欣慰。這是趙權也逛完了黃府回來了,於如海便起身告辭離開了黃府。
“那趙捕頭有什麽發現嗎?”包拯湊上前,於如海點了點頭回頭示意趙權將東西拿出來,趙權從兜裏拿出了一塊花布,上面也依稀繡著一個字:“包大人,這是我在黃府丫鬟整理死者遺物的時候無意間見到的,趁她們不註意,我就拿回來了,我想可能對大人你們有幫助!”
“包拯,怎麽樣?你那裏的情況如何?可有什麽發現?”於如海喝了一口茶,包拯點了點頭,也從胸口掏出了一塊花布,那材質竟然一模一樣,將兩塊布拼湊在一塊竟然還是一塊完整的布。
“如果剛剛傲雪找到的這塊布上面的字是‘董’,那這塊花布上面的字就應該是‘黃’!可是好端端的一塊布為什麽要裁成兩半呢?”包拯反覆的思考著,於如海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包拯的分析,公孫策見包拯在思考問題便將他們去了董府的情況告訴了於如海:“事情就是這樣!”
“這麽說來,這兩家人之間一定有什麽秘密!我記得當我提及董華春死的時候沐湘的反應跟沐欣的是一模一樣的!”於如海回憶道,包拯手中拿著那兩塊花布點了點頭:“沒錯,如果說這兩家人真的如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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